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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被禁足这么多天,你有没有来看过我一次?”

紧接着的这句话,叶泾更是又惊又茫然,眼前那张本是丰神俊朗的面容在愤怒中逐渐清晰,叶泾皱起了眉头,虚白的面色,辩不出一二,“我……”

“一点也不值得你这样做是吧?”那人已经顾不上,托盘而出一般。

叶泾显然是没有听清楚这番话背后的意思,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你禁足了……”

那个从床榻上半起的人,月光爬上了他覆雪般的皮囊上,江浸的手收了回去,眼神还紧落在了叶泾的身上。

叶泾见他半夜出现,便起身,从榻席上一动,便咳了好多下,那人忍不住,顺着叶泾的后背拍起来,又捋又抚的。

俄顷,咳声散去后,叶泾偏抬起了头来,一双楚楚而又内敛的眼眸,手足无措地望住江浸:“你被禁足……是和我有干系?”

茫茫然的这一句,叫得江浸一时失语,片刻后又羞又恼又极为的尴尬。

他爱慕叶泾,甚至想娶了叶泾,这些叶泾都是不知道的。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一往倾心。

江浸这才似乎明白过来,他的伤心失意,他的嫉妒吃醋,原来当事人都不知情,甚至,当事人只有和这个雇主的少爷逛过一次庙会的情分,其余的,便是陌生人了。

江浸才恍惚爱而难得的愤怒将他整个人吞没,方才吐了一半骨头出来。他后背冷汗涔涔,慌忙道,“打扰你就寝了,我这就走。”紧接着狼狈地背身离去。

月光下,他的身影都有那么些许结上了霜花。

“你……”

叶泾叫住了他,“你被禁足是和我有关,是吗?”

那人的背脊有些僵直,既不回答是,也不说不是。

叶泾下了床榻,看住那人的停住背影,真挚地说道,“我不知道,……对不起。”最后那句道歉,来得是那么温柔,且叫江浸一下子再次掉入了一个比之前要更深上百倍的深渊中。

如果这时江浸回头,他这辈子便再也爬不出这个深渊谷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