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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鳞捏住了木雕,心上不满,嘴上却噙着淡淡的笑,回答叶泾,“不打紧,你什么时候给我做个木雕,我再把这个还你。”说话的时候,两人是并肩地走在了街道上。

话声刚落,眼却见瞧着了谁,池鳞心中冷笑,手垂落着时,衣袖滑出了两枚铜钱,只见他拢在衣袖里的双指夹住了铜币,弹指发力,铜钱飞出了袖口,打中了旁人的双膝窝。

旁人在他的意料之中双膝朝前跪倒,他连忙“眼疾手快”地往身上一捞,将那个人扶在了自己的怀里,声音不小不大,“怎么了?”

叶泾被扶在他身上,双腿自膝以下便无力,只任着池鳞钳住他双臂,将他牢牢扶住,甚至自己无力地靠倚在了池鳞的身上。

“你这般虚弱,我下次可不敢放心你一个人上街。”声音依旧不偏不倚,冲着叶泾以及远处的一人说道,话说着,动作亦然未落下。

打横一拦,一手从膝窝穿过,一手扶住那肩背,将叶泾抱起。

远处的江浸看了这一场景。

他袖子里拿着的画像捏紧了几分。

……

于是,江家那名小少爷四处筹钱,甚至求祖母,让他娶亲。祖母问他喜欢哪家的儿郎姑娘,偏偏是上月来的叶姓小木匠。

家里人大发雷霆,禁足了他足足半个月。

一日夜里,他终于央得下人把他栓的锁给开了,翻出了宅院,找到西边偏院的客房里,摸透那人的位置,推开了门。

看到了那个沉睡的那人,轻巧上去,伸手,摸住他的下颚以下。

那个人从半睡半梦间醒来,双眼惺忪,发觉眼前似有人影,不由睁开了茫然的眼睛。看住了那张略带愤怒的、充满着伤心的脸。

“你到底没有一丝的心疼?”

这一句兀自而出,半睡半醒的叶泾也是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