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口是钱闭口是钱,钱是你的命根子吗?”阮总说完,自己在自己心里答了一句:是的,是我的命根子。
自己是这个鬼样子,于是乎,他败下阵来,没脸再去骂温峋。
温峋一听,气不打一处来,这家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还生动形象演绎了什么叫欠钱的就是大爷。温峋看了看天花板,撸起了袖子,开始转动脖子,活动筋骨和手腕。
阮廷高度警惕起来,主动议和:“我从来没说不还你钱,只是需要时间而已,况且只要是合理的利率我都接受,甚至我将来可以给你十倍赔偿,是你先拒绝我的提议的。”
温峋慢慢弯下腰来,和坐着的阮廷直视:“诈骗犯,你该不会是想蹭三个月房子住吧?”
阮廷:“……”
哥,也不看看您这房子是什么货色吗?
阮廷:“知道为什么富人越富,穷人越穷吗?”
丝毫不给温峋开口说话的机会,阮廷继续说:“因为你不仅总是和机会擦肩而过,还不断不带脑子的猜测幸运女神的想法。”
“你欠我一万,每天有最低还款额度。如果当天没有还清债务,我立马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。”温峋又颇具威胁意味地添了句,“那地方你知道,我就不点名了。”
如果此刻阮廷的面前有镜子的话,他会发现他的眼里喷着火,每一簇火苗都能把温峋烧的灰飞烟灭,魂魄散尽。
那愤怒不仅来自于被威胁的不爽,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。
温峋大概也感受到了从阮廷身上冒出来的戾气,重新站直了身体,居高临下地问他:“既然自己骗术不精,请你扎扎实实从一份小工作做起,你上过学吗?在哪个层次毕业的?大专?高中?初中?小学?”
温峋看着阮廷脸上毫无波澜,当他猜完小学的时候实在猜不下去了。
阮廷一脸冷漠,他是伦敦商学院的商科毕业的,在他从小到大的学术生涯中,当第一和跳级是家常便饭,各种奖项和荣誉拿到手软,多次创下全学科a+的成绩记录,几乎所有不服他的人最后都成了老二,他太有权利为自己辩解:“伦敦商学院听说过吗?世界五大商学院之一,在商学和管理学方面的地位不可撼动。”
温峋认真听着他说话,听完后直接走了:“算了,我去热一下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