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峋莫名其妙:“衣服不都穿在你身上了么?”
阮廷尴尬地指了指扔在一旁的内裤。
温峋尴尬地扫了一眼,“你不会手洗吗?”
阮廷像接触了什么新事物似的问:“手洗?”
这话温峋听着就很无理取闹了,他往门边一靠,皱着眉看温峋:“不会吗?”
那目光复杂而深沉,嫌弃是占大多数的。
阮廷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说:“不会只是一种短暂的状态,而且在非人类宜居环境的推动下必然会发展成相反的状态。”
温峋的脸色有点摸不清阴晴,但忽视似乎是他和阮廷的最佳相处模式,准备离开的他像想起什么似的,回头朝阮廷身下看了一眼问:“你现在没穿?”
阮廷内心os:歪?有事?
他一只胳膊搭在了温峋肩上,毫不慌张地回视他,嘴角一提,笑道:“穿或者不穿,又不影响我的尺寸。”
说罢,阮廷朝温峋抬了抬下巴,贱兮兮的目光和冷眼旁观的目光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,在男人看来,这样轻佻的语言是两个雄性间的挑衅,温峋突然用膝盖提了阮廷一脚,并甩开了阮廷的胳膊,漠然离开。
“啊……”痛感从小腿传来,阮廷忍不住爆粗口:“我他妈……”他回头看见温峋正准备换衣服,结实的后背,紧窄的腰身,富有力量的手臂上有一道浅淡的疤,看上去……看上去很能打的样子。
对阮廷这种利己主义者来说,打不过就闭麦是最佳选择,他一瘸一拐地晃到洗漱池前,开始进行从不会到会这两个状态的伟大实践。
阮廷次日中午醒来的时候,勤劳的小蜜蜂温峋已经工作了半日,他中午回家睡午觉,发现日上三竿,睡眼惺忪的阮廷才从沙发的被子里钻出来。
温峋忍不住隔着被子又踹了他一脚。
“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?”
阮廷脸色很差,托木头沙发的福,他前天晚上没睡,昨晚失眠到凌晨三点,好不容易才进入睡眠,其实睡到中午也没补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