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黎自顾解释了两声,磕磕巴巴语无伦次的。
沈宴也没为难秦黎,只说道:“柯柯再给你打电话,记得通知我。”
秦黎点头如捣蒜,讪讪地走了。
沈宴的链子解开后,换了身衣服,叫家政阿姨来打扫房间。
卧室那边一片凌乱,床头柜上摆着的沈柯那几个宝贝存钱罐,都没了钱,沈柯逃跑前都取走了。
沈宴换好衣服,从衣帽间取了条领带系上,镜子里他脖子上的吻痕遮也遮不住,露着一层子欲色。
沈宴微眯着眼睛舔了舔唇角,脸色沉下来,那处还有沈柯亲他时不小心咬破的痕迹,看着靡丽艳情。
乍然想起来,沈宴都能清清楚楚的记起来,昨晚上沈柯是怎么怯怯的亲他的。
无辜又青涩的小模样,简直是要了人命了,偏偏撩完人就他妈跑了。
现在仔细想想昨晚上的事,沈宴脸色依然是不好看的,他千防万防,操碎了心,就是没想到沈柯竟然玩美人计。
沈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这一步。
昨天沈柯出院的时候,俩人还算愉快,沈宴对他也不过分,只说:“以后不许再玩赛车、不许玩狩猎、也不许玩攀岩了,你要是喜欢运动,可以玩一些不危险的项目。”
“好啊。”沈柯应的乖顺,说什么是什么,配合得很。沈宴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时,他竟然很体贴地说,“吃什么都行,吃胡萝卜也没关系。”
当然,沈宴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这么苛待他,点了一桌子菜,都是沈柯爱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