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柯特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,继续说,“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,你到西沙街7号我的住处那边去看看沈宴,顺便带个锁匠过去呀。”
他语气越来越低,后头都心虚了。
秦黎只觉得自己有点蒙,“带啥锁匠啊。”
“你别问了,过去看看就知道啦,先这样吧,等我安顿下来再联系你。”沈柯急匆匆挂断电话,没了个声响。
秦黎晕晕乎乎的,一头雾水地找了个锁匠一块赶过去了,还寻思着沈柯难不成是被沈宴锁家里了,可刚刚听着也不像啊。
输入密码进了门,这乍一眼,他就有点腿软了,吓的。
只见客厅最显眼的沙发上,坐着沈宴。
沈宴手上绑着条长长的金链子,衣衫开半地坐在沙发上抽烟,脖子露出的那一截,挂着激烈的吻痕,上身的扣子掉了几颗,像是激情过后的懒散模样,他唇角也是破了皮的,似乎是对方吻技不怎么好,磕磕巴巴按着他亲出来的。
秦黎仔细瞧了瞧,沈宴手腕上绑着的链子,就是先前绑沈柯时用的那条。
他当下就傻了眼,满脑子不和谐地想着,柯柯也太厉害了吧,这他妈沈宴都敢绑了。
那昨晚上到底是谁压的谁啊,难道沈宴才是被压的那个?
秦黎想的面红耳赤,耳朵都滴了血。
沈宴倒是比他镇定,神情一点变化没有,没事人似的越过他,看了眼后边的锁匠,“这种锁能开吗?”他大大方方晃悠了下手腕上的金链子。
锁匠愣了下,带着箱子过来瞅了瞅,“能开,等我配一把钥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