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柯满足的要命,弯着眼睛一脸没什么心眼的小表情。
当天晚上,俩人洗了澡几乎是水到渠成,还是沈柯主动的。
本来沈柯记忆混乱,沈宴都不敢怎么碰他,怕他逆反,在心里留下阴影。结果沈柯主动蹭着他亲,怯怯地勾着人,俩人都有点压不住。
套子都他妈是沈柯拿的,沈柯给他戴的,然后他裤子脱了一半,气氛正好,一个没注意,就被沈柯拿链子锁了手腕。
操!再这么下去,这车还开不开了?
最他妈可气的是,沈柯绑了他链子,趁机拿皮带把他双手也捆了,紧跟着就跳下床,当着他的面拿了自己的存钱罐,得意地说自己要跑路。
那两年的格斗看来是没白学,动作真真是利索。
沈柯数着钱,乐颠颠道:“沈宴,我都不记得你啦,先前说的话都不算数,你别想关我进小黑屋,我要和你分手。”
数完钱,他小财迷似的把值钱的玩意都塞进自己包包里,甚至一本正经说:“你别想再骗我,我都知道了,你虐待我,不让我吃饭,还想着把我关小黑屋,囚禁我。”
沈柯板着小脸下了结论:“你可太坏了。”
“……操!”沈宴额角青筋突突地跳,有种一言难尽的意思,“这话都谁和你说的?”
“我自己偷听的,在医院的时候照顾我的那几个护士私下闲聊被我听到啦。”沈柯哼了声,“她们说你抢了我的股权,不让我回家,还说我是被你虐身虐心骗了家产的可怜受,说你是渣攻。”
沈柯顿了下,好奇道,“对了,受是什么意思啊?”
沈宴:“……”不想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