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接着脱了?”朕瞧了瞧身上仅剩的赤黄里衣,它单薄得根本没法掩饰身体变化。好在屋子里有暖炉,屏风后便是热气氤氲的浴池,不至于感到寒冷。
谢镜愚看了看朕,目光深得想要把朕整个儿吞下去。这又像是朕的错觉,因为他随即单膝跪地,完全不带犹豫。
这么明显的前奏,朕看不出他想干什么才奇怪。“别,”朕退后一步,略带抗拒,“还没洗过呢。”
大概早有所料,谢镜愚眼明手快地抓住朕的腿侧,言辞竟然很恳切:“可臣喜欢陛下的味道。”
……不管是谁底下的味道都好闻不了,你骗谁呢?!
“别睁着眼睛说瞎话!”朕轻斥,还想再退,没料想背部碰上了沉重的木画屏风边缘。
这下子退无可退,谢镜愚立即跟上一步。没等朕挡住什么,他已经靠过头,隔着微湿的布料就亲了一下。
积聚已久的感觉从顶端炸开,朕顿时觉得有些腿软。“不要,”朕还想阻止他,“就不能先洗……唔!”
要害被唇舌控制,事情就不由朕料想的那样发展了。朕只能半咬着下唇,勉力压抑身体中愈来愈高、愈来愈翻腾的浪潮。快要至顶时,面前的人还没退开的意思,朕便胡乱去推。但谢镜愚今日可能是铁了心要做点什么——
他稍稍偏开头,又一吮,朕即刻就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