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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世报 姬二旦 937 字 2022-10-17

因而元望琛乐得如何便如何,他不会插手干预。

容俪的事却是意外。

元望琛自幼便习惯了爹娘房内的争吵声,器具砸摔后碎裂的声音,以及他父亲固执地弹一宿勾栏曲的筝乐声。而今耳力受损,反倒是觉得清静了一些。

父母不和,他似也是习以为常,原先还能有某个人来拉他四处游荡,暂时躲避一会这心中忧怕与烦躁。而今只见容俪日渐频繁地进宫受赏,以及元瞻流连花丛后的醉酒。

他并不想成为他二人中任意一个模样。

即便容俪也被夸过羞花闭月之貌,温柔清丽之姿,而元瞻也是人眼中的一曲高山流水绕梁三日的倜傥公子。

可一场争吵之后,他们便瞬间变了人前模样。

娇柔可人的容俪不再,而成了目光短浅贪图荣华之人;芝兰玉树的元瞻不再,而成了游手好闲凭妻升迁之人。

就和某个人一样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无情无义极了。

骂名听得多了,他也可凭借这耳不聪说事,当做充耳不闻便好了。

可偏偏总有人能将李诏的消息传到他耳里,像是下人刻意与他相道,为博得这位小少爷的注意。

可真真当再一次于宫中遇见的时候,李诏半眼目光都没分过来。只是站在御桥旁边上,同着沈尚书的儿女沈池同沈绮两人说着笑。那俩人本就活络得很,趣事轶事一堆。

双眼放光,乐得肆意。

她怎好如此狂喜一般。他与她又在说些什么惹人发笑?

反观自己,元望琛觉得叫人半点也寻不到乐子,无趣的很。而旁人,譬如那父亲在吏部为官的顾鞘还要说他一句:“难以接近,清绝孤高。”

更要被陪着来的婢女问:“公子怎么不开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