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小娘攥住陶夫人的手,安慰道:“姐姐不慌,咱们先看看情况。”
另一边,东院里,冬荣还未洗去一身疲惫,他才经受了肏弄,忍耐三日的陶修远每一次欢爱都如同洪水猛兽,折腾人的功夫越发精炼,常常让冬荣受不住。
一夜云雨方才结束,冬荣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,白玉般的肌肤上落满了点点粉红和大片的乌青,胸脯前的两粒奶头肿大不堪,细腰处两枚红色的手印令人惊骇,往下两腿间的穴口外翻出一圈红嫩的肠肉,沾着陶修远的青白的阳精,肮脏不堪。
陶修远正要抱着疲劳缠绵的冬荣去沐浴,听见外头一阵小跑声,紧接着哐哐的砸门声炸开,把冬荣的倦意全砸没了。
陶修远紧皱着眉,并不想搭理,冬荣虚弱地拍了拍他的手臂,陶修远才不耐问道:“什么事?”
外头的人喊道:“大少奶奶,老爷请您去前堂!主母也在那里了!请您现在就过去。”
陶修远眉头皱得更深,直道:“不去!冬冬不去,你滚吧。”
冬荣对陶修远摇了摇头,扯着沙哑的嗓子道:“麻……烦稍等片刻。”
他方才哭狠了,声音放不大,仿佛蒙着一层砂纸。
那人道:“还请少奶奶快一些,老爷催得急。”
陶修远抱着冬荣进了浴桶,才清理到一半,那人又在催:“劳烦少奶奶快些!”
似乎是什么十万火急之事,引得冬荣的内心也不安起来,他给陶修远洗了洗身子,又给自己草草地清理了一下,连穴道里的阳精都还未来得及弄出来,便穿上了里衣。
里里外外包裹严实,不能叫人看出这些羞人的痕迹来。
陶修远要同他一块去,外面的人道:“老爷只请了少奶奶,不让大少爷来。”
陶修远不依不挠道:“我就要去!”
冬荣被催得紧,便宽慰他:“大少爷,您先去床上睡着,我马上就回来了。没事的。”
陶修远道:“我要跟冬冬一块去。他们想欺负冬冬。”
冬荣拉着他到床边坐下,俯身吻了吻陶修远的额头,柔声道:“不会的,别担心,不会有人欺负我的,您先睡觉吧,我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陶修远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,伸出小拇指,道:“拉勾勾,冬冬不许骗我。”
冬荣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,“好,拉勾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。我马上就会回来。”
他放开了陶修远的手,取下外袍披在身上,推开门迈着泛软的双腿,跟着那小价去了。
第八章 离别
陶修远坐在床上等到近乎半夜冬荣也未曾回来,他心里急得很,于是就大闹了起来,将守在外面的家仆通通推开,朝着前堂跑去了。
远远地就看见他的宝贝冬荣跪在地上,自己的娘亲也是流泪不止,那妖精张娘子正睥睨着冬荣,十分得意。
走得近了,只听见陶员外厉声道:“就全当我陶某人认栽发善心了,不送你到官府,但你即刻就去收拾行李,天亮就带着你奶奶离开,我不想再见到你!”
冬荣边哭边摇着头,嘴里直道:“不是的,不是的,我真的不是骗子……”
断断续续的哽咽声,听得陶修远心疼,他便冲上去想要哄哄自己的媳妇儿,结果凑到冬荣身边一瞧,发现他眼睛都哭得红肿了,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地直掉。
陶修远只觉一股火气往上冲到脑门儿,在众人的诧异中,他揽着冬荣,吼道:“不许欺负冬冬!!”
冬荣见陶修远来了,积压的委屈顿时如潮水般涌来,心中酸涩不已,像寻求安慰的雏鸟似的,他顺着陶修远的力道埋进这人的怀里,嗅着熟悉的清香,哭得浑身颤抖。
陶员外神色一滞,虽然儿子脑袋受损,性子如孩童,但他还未见过儿子为了一个外人如此疯魔的样子,心中不免思虑冬荣到底给他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。
张小娘悻悻道:“大少爷,这人是骗子,专门来骗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