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持续了很久,直到察觉姚臬快要窒息,姚矢仁才移开唇,笑靥如花,一脸满足,他俏皮的在姚臬唇边轻啄一口,嬉笑着说:“小臬臬,我喜欢你。”
“够了哦,别得寸进尺。” 姚臬白他一眼。
“嘿嘿。”姚矢仁傻笑着抱紧他,姚臬听到他胸口下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快。
姚矢仁,或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讨厌。
睡梦中,他看潺潺流动的小溪,他摸着自己的心,发现这一切,好安宁。
与此同时,晋阳城里又有一条消息传开了——短短几日,晋阳城周围群山上的土匪巢穴,被某一神人扫荡。据逃脱的土匪所说,那人穿着一身白袍,带着一把青龙剑,一开始彬彬有礼,相当和善,可以听他们回答“没有这个人”或是不趁他心意的话,立刻变得凶残蛮横,剑已出鞘便血流成河,几个帮派的帮主都被他杀掉,帮派就此解散。还听说,那人似在寻人,讯那个失踪数日的——世子。
姚臬在龙床上躺的几日,伤口在某人的精心照料下愈合得相当神速,他也过得灰常安逸,想想看,每天皇帝小儿亲自给他送饭、喂饭,还替他擦身,甚至像对待婴孩似地哄她入睡,这种完完全全被人伺候的日子,他还真没过过。
只可惜,姚矢仁虽说长得不错,性子也很好,就是那嗓音不咋滴,一唱起摇篮曲,他就头疼,担心自己会做噩梦,可又不好打断他,毕竟人家牺牲自己的时间表来伺候他不是。
有句话说得好——习惯就行了。几日下来,他还真就习惯了,姚矢仁那五音不全的调调,听着听着,就觉得,一些曲子,也许跑调了还好听些。
令他最欣慰的是,介于身受重伤,姚矢仁没有对他毛手毛脚,顶多偷偷亲他几下,这也让他对姚矢仁的好感倍增不少。
这天,姚臬下了床,自行解下几条绷带查看伤口,有些比较深的伤口还没有愈合,不过只要不剧烈运动应该是不会再裂开了,窗外的阳光很明媚,让他的心情豁然开朗,正想过去晒晒光,卧房的门被人推开,他看到了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杜子腾。
说起来这几日都没见着这个家伙,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不来看她,还是被皇帝安排别的事去了。
“看样子你就要愈合了。”杜子腾耸耸肩走向他。
“你现在才开始担心我?”不然为什么一直不来看他?
杜子腾没回答,走到他面前就定定地站在那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,把他盯得有些发毛,还想问来着,却见对方先开了口:
“冥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