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姚臬紧蹙着眉,甭提心情有多糟。
他现在只想骂自己是只猪!当时还在嘲笑姚矢仁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他,只贪一时口快,却不想对方只凭一句话,就看穿了他的身份。
姚矢仁,果真如杜子腾所说的那样,大智若愚。
可是,就是这样才更让他觉得讨厌,好像自己早就被他看穿了一样,只需一个眼神,他就能读懂全部,那日在裕房也是,他一定是发现了杜子腾,却假装不知道似地进行着那一切,难道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故意演给杜子腾看的吗?
不,这样想来,姚矢仁这个家伙就太恐怖了。
“对了。”姚矢仁忽然想起什么,“小臬臬,上次你把我打昏,游戏也就没进行下去,但是,你说过的话,还算数吗?”
姚臬猛然睁开眼,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,自己才想起浴房的事,姚矢仁马上就问与之相关的问题,未免也太巧合了。
游戏,他们之间的游戏。
——让我射了我就答应你。
事实上如果照那个情况发展下去,不射就见鬼了。所以他才把姚矢仁打昏。
“过期无效。”他冷漠的说。
“怎么这样,小臬臬,我们再来一次嘛。”姚矢仁竟撒起娇来,手指抚摸着姚臬的脸,似乎就在欺负他浑身无法动弹,那样肆无忌惮。
“你摸够了没有?”姚臬瞪他,这才见他放下手,像小孩一样的撅起嘴,“那好吧,就算是我输了,但至少,让我亲亲……”
说罢,姚矢仁吻住他的唇,像是饥渴的野兽,疯狂的扫荡着他干涩的口腔。
姚臬没有推开他,甚至在迎合他的舌。
这就当做被他所救的谢礼吧,他不想,再欠他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