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他是不是听错了?
“冥是谁?
杜子腾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,姚臬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?”
难道是自己什么时候又犯白痴竟然告诉他?
“那天我把你救出来,你看到我时说‘冥,你还是来救我了’冥是谁?”
哦,原来是这样。
姚矢仁派去的认识杜子腾,可他竟然错看成是冥,还就这样叫出了口。
“呵。”他笑了笑,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已经算是“拒绝回答”的回答。
“有人说,在一个人意识最薄弱的时候,会渴望见到心里最想念的人,冥就是这个人吗?他是谁?”看来杜子腾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。
这也难怪,那天,他是第一次看到姚臬露出那样的笑容,该怎么形容?纯真?对,就是纯真吧,像一个得到父母亲宠爱的孩子一样,笑是发自内心的,是一种很纯粹的喜悦,不像平时的他那般妩媚,不像他勾引男人时那种煞伤人心的诱惑,单单是纯真的笑脸。
却,像一幅名画一样,美不胜收,更是无法轻易忘记。
就像他,他已经无数次想起那个笑容,想起当时他苍白的脸上闪过的喜悦。
“冥,对你很重要吗?”
“不,他什么都不是。”姚臬说得如此坚决,可就是……眼神有点迟疑。
许是在姚矢仁身边待久,就会让人变得擅长察言观色,杜子腾很轻易的发现了姚臬的动摇,于是咄咄逼人,“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是,你就不会在昏迷时还叫着他的名字。”
如此一来,姚臬瞪大眼,变得有些难以置信:“昏迷时?该不会是躺在这里之后……”
“没错。你可以想象一个深爱你的人在为你担心、花费所有的时间来照顾你时,你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,那种感受你知道吗?”杜子腾将手抱在胸前,一副说教的姿态,却又带着一张惋惜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