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梁根本不在乎赵小宽感受如何,掐紧他的腰,开始慢慢前后摆胯抽送起来,这逼是又小又窄,多松松就好了。直到嫩逼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紧咬,他才整根进到底,插得又重又深,囊袋拍得赵小宽逼口又痛又爽。周梁知道一般人吞自己鸡巴都要吃点苦头,更遑论赵小宽的逼还小上一号,今天耐心给他扩张也是怕自己操得不爽。
雨势变大,雨点子密集地打在窗户上。安静的室内气温越升越高,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,夹杂着两人难耐的喘息。周梁右手用力抓着赵小宽屁股,汗湿的手指陷进细滑的皮肤里,挺胯往自己鸡巴上套,左手不时按压他的腰,让屁股更翘,操得又快又响,啪啪声不绝于耳。赵小宽受不住周梁这么操,回手摸到他大腿,讨好求饶,带着鼻音喘着说,“轻些。”
周梁闻声操得更用力了,俯身两手抓住赵小宽肩膀,按着使劲操,公狗腰耸得飞快,只拔出一点就又插进去,撞得赵小宽屁股通红。他操人不讲究方法,只随本能,怎么爽怎么来。倒是个好逼,插进去后软软吸着自己,拔出来又咬着不撒口,比它的主人有眼色多了。
身下的人被操哭了,周梁听到呜咽的嗓音和抽泣的鼻息,只当没听见。他右手按着赵小宽后颈,挺胯放慢速度死命地顶,每一下都顶到鸡巴整根没入,囊袋拍打逼口,相当磨人的招式。
他第一眼就看中赵小宽的脖颈,修长,后入挨操一定很好握,脖颈又是一个人的命门,握着的时候难免有些征服欲。
赵小宽呼吸困难,侧着头露出脖颈上的青筋,他被磨得受不住了,五指抓紧床单,想开口求徒弟给个痛快。周梁加快速度做最后冲刺,赵小宽鼻音哼哼唧唧,他一个深顶,痛快地来了发内射。好久没这么尽兴了,他抽出鸡巴,推开赵小宽。
赵小宽侧躺在床上,头发湿透,耳朵通红,眼睛湿漉漉地没有焦点,睫毛被泪水糊掉,有涎水睡着嘴角留下,滚烫的呼吸带动着起伏的胸膛,手指还维持抓着床单的姿势。
撞红的屁股和正在流出精液的小口子,隐匿在黑暗中,看不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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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梁面对面和赵小宽躺着,等到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主动亲吻过去,又抓着他的手去握自己勃起变硬的鸡巴,往逼口引。虽然有爽到,但赵小宽下面很疼,他意识到徒弟可能进错地方了。可如果进错,之前又摸又揉的算什么情况啊,他脑子有点乱。
周梁察觉他迟疑,改成亲吻他耳朵,又下移亲吻脖颈,一路吻到喉结来到乳头,他用牙齿叼住细细地磨,舌头转圈顶弄。赵小宽难耐呻吟,腿也跟着夹紧磨蹭,周梁鸡巴抵住逼口插了进去。他难受地动了动腿,周梁摆正他的身体,趴到他上方。
奇怪的感觉又来了,赵小宽无暇再顾及别的事。他看着周梁的眼睛,随着他挺胯而轻轻摆腰迎合,双手搂着他脖子,手指随着深顶不自觉地用力抓着,双腿夹着周梁的腰紧紧缠着,他像是漂浮在水上,周梁就是那艘船。
周梁低头吸咬赵小宽乳头,借着月色看它开成荼蘼的玫瑰色,鸡巴却在用力快速操干。他能感受到赵小宽快到了,逼里在收缩,背上的手指在用力抓紧,呼吸急促,有泪水在眼眶里越蓄越多。
他把赵小宽双腿举起来并拢下压,用力几个深顶,赵小宽受不住叫出声,手指滑落只能抓紧床单泄了出来。等周梁又痛快地内射完第二发,赵小宽晕了过去。他还想再来一发,伸手摸了摸逼,有点肿,还能操。于是侧躺到赵小宽背后,抬起他一条腿,缓缓插入,挺腰前后动起来。
人晕了不要紧,逼醒着会吸就行。
第三轮,周梁终于灭了点火,挺胯射进最深处,又使劲揉了几下赵小宽的屁股。他抽出鸡巴,心满意足地睡着了。
第17章
出师
2021-05-19 20:19:32
2021-09-02 11:53:24
嗡嗡嗡的振动声响个不停,周梁皱着眉头,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,生气地耙了下头发,抓起赵小宽头顶的手机关掉。手机显示 04:15,他闭上眼躺回去,奇怪赵小宽怎么没起,这人平日里总要弄点声音把自己吵醒。
实在很反常,周梁坐了起来。他腰上搭了空调毯一角,还有一些在赵小宽身上,隐约记得是自己半夜随便抖落开的。天光微亮,赵小宽背对自己,蜷缩在床上。周梁探身低头,目光扫到他汗湿的发根,微肿的眼皮,泛红的脸颊,干燥起皮的嘴唇,整个人正昏睡着。他伸手一摸对方额头,果然有点发热。
乳头也充血破了皮,像两颗熟透的红豆挂在白嫩的皮肤上,周梁记起昨晚自己有多粗暴。视线向下,顺手掀开毯子,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腰部线条,有一层薄薄的汗液,腰上屁股上和腿窝,尽是指痕,青紫交加。
他抬起赵小宽的腿扒开他的逼检查了下,确实很小,此刻红肿不堪,透着淫靡的颜色。整个外阴和肉缝里,糊满了有些干涸的精液和淫水,像一朵熟透的花,正随着呼吸浅浅颤抖。
周梁把毯子给赵小宽搭好,嗓子有点干。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,床事讲究你情我愿,又自恃绅士做派,鲜少把人操成这样。赵小宽是不可能出工了,崴脚都惦记着那破店,醒来估计得闹一场。还没来电,他简单冲个冷水澡,洗漱后换好衣服去了店里。
周梁脑子灵光,即使赵小宽不在,也能在豆浆处理好后,快速准备炸油条。先把送货的炸出来,他又给散客备出来一些,立上刚写的 “家中有事,自助购买” 的牌子,扫了眼旁边的二维码和零钱盒,出门送货去了。
在李老板店里点了几份营养好消化的早餐,周梁转头去了隔壁 24 小时药房。药房早上只有一个夜班小姑娘,他走过去,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,“要消炎药,外用和内服都要,我对象昨晚第一次,下面肿了,人有点低烧。” 他面无表情,仿佛买瓶矿泉水一样自然。
穿着白大褂的小姑娘听完脸红了,又问了有没有药物过敏。
周梁拎着塑料袋回粥铺结账,又拎着早餐一起放在车上,效率奇高。回到店里,洗好手继续炸油条,他现在情绪不太好,低气压环绕,压迫性十足。老客户简单寒暄下,赵老板怎么没来,得到一句言简意赅的 “生病了” 后呐呐收声。一时间,早餐店只听得到油条滋滋冒泡的声音。
周梁边炸油条边想,昨晚爽吗?爽。操够了吗?没有。
那就继续好了。赵小宽不就是想要个男朋友么,等价交换,你情我愿。操够再说,暑假还有一个月,足够了。正想着,隔壁炒货店老许来开门营业,时间临近七点。周梁炸完油条,笑着迎出去,“许叔,我师父生病了,我得回去。我想麻烦你,等下卖光了帮我锁个门。” 他说着回身指了下油条豆浆。
老许感慨小赵平时风雨无阻开店,问这次严重不,周梁只是笑着说小感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