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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,几个大妈站在绿化带前,语气激动地聊着天,抱怨昨晚突然停电,热得没睡好,这物业怎么不提前通知,还好今早六点准时来电了。赵小宽被吵醒,缓缓扯开沉重的眼皮,愣愣地盯着天花板。他脑袋昏昏沉沉,浑身酸软无力,一身虚汗,这症状像是感冒。
记忆一点一点地涌入大脑,身体的疼痛感逐渐鲜明。他突然睁大眼睛,立刻从床上坐起来,结果扯到下体,嘶——太痛了,根本坐不住,又疼得躺了回去。天光大亮,今天送货来不及了,要不要给订货的老板们打个电话。他一手拿起手机看时间,一手抬起搭在额前,确定自己发烧了。
赵小宽环顾四周,徒弟也走了,今天店里还不能出摊,越想越委屈。咔嗒一声大门响起又关上,有脚步声走来走去,他停住动作听着。几分钟后,房门被推开,周梁端着一盆温水进来。
两人大眼对小眼,周梁先开口,“货都送完了,炸好的油条还在卖,已经拜托许叔等下帮忙锁门。”
赵小宽把话咽回去,徒弟竟然没走,还妥帖处理了店里情况。他低下头,觉得昨晚自己鬼迷心窍,怎么就鬼使神差跟小吴做了,还是自己主动亲上去的。
周梁放好水盆,看赵小宽在发呆,出声打断他,“体温计在哪里?”
“厨房碗柜旁边的抽屉里。” 赵小宽开口,才注意到自己声音嘶哑。他看着周梁走出去,想到自己昨晚被操哭了,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人,泛红的脸色更红了。
周梁走到床边先递过来一杯水,赵小宽勉强靠着床头支着身体,喝完后又递过来体温计。
“夹好,我计时。量完体温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赵小宽紧张起来,要说什么,他怎么没走。自己浑身赤裸只盖着腰,徒弟却衣衫完好站在自己面前,怎么看怎么羞耻。
周梁把赵小宽紧张的样子尽收眼底,又扫了眼他的乳头,还是红艳艳缀在胸前,霎是好看。昨晚太黑了,没来得及好好瞧瞧这副身体,赵小宽被衣物常年覆盖的皮肤很白,值得在光线充足的地方,好好赏玩。
37.4℃,低烧。周梁坐在床边,深情款款地看着赵小宽,“赵小宽,你喜欢我么?”
徒弟从来没有喊过自己名字,冷不丁被点名,赵小宽有点不习惯。他不愿意猜测徒弟意图,诚实地点了下头。周梁胜券在握,决定坦白,既然双方各取所需,你情我愿的事情,那就别再伪装,他周梁不屑于此。
“寂寞大如雪崩,好想找个人谈恋爱。记得这句话么?我是周梁。”
赵小宽听完,直接懵了,他一时难以消化,“你说什么?”
周梁继续道:“我要坦白一件事,我是红高粱,网上的身份是我捏造的。总有一天会见面,我怕你嫌弃我刚毕业,没能力年纪小,想着不如来偷偷看一看,相处一下。如果你喜欢我,就坦白;不喜欢我,学徒到期我就走。”
周梁懒得从头到尾仔细讲述实情,也怕说了钟飞白的事情,赵小宽反感。现下他不屑于再伪装,太麻烦,随便糊弄过去翻篇,以后也不必撒谎。大不了做个尽职尽责的完美男友,给赵小宽理想恋爱中的一切。周梁觉得等价交换,他不心虚更不会理亏,一阵虚虚实实王八拳,把发烧反应慢的赵小宽,打迷糊了。
赵小宽头有些疼,明知道哪里好像不对劲,可又一个都抓不住,问不出口。
周梁眼睛继续放电,引诱道:“赵小宽,你不想和我谈恋爱么?”
要说不喜欢,那是假的。和徒弟谈恋爱,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赵小宽清楚,自己是想找个人过日子,架不住做都做了,也有点喜欢对方,谈一场恋爱好像不亏。
赵小宽没回应,周梁眨了下右眼,“师父,你不反对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说完周梁就出去了,赵小宽还处在冲击状态下,徒弟居然是红高粱,现在就…… 谈恋爱了?
他脑袋里乱糟糟的,周梁洗好手拧干新买的帕子回来,作势要掀开赵小宽身上的毯子。赵小宽按着不撒手,要自己清理,周梁问他,“你真的有力气么,我看你靠坐着,已经很难受了吧?”
周梁不顾赵小宽意愿,强硬地把他放倒在床上,让他平躺。随手扯开毯子,让他把大腿岔开。人可以躲在黑暗里变成野兽,白天是万万不行,赵小宽仰面躺着,腿迟迟不肯打开。周梁叹了口气,伸手下去,冰凉的食指顺着赵小宽的逼,插进去,里面高热,他转圈摸了下有些肿,还有点小撕裂。
拿出来的食指上带着精液淫水,他用大拇指搭着,扯出一条线,一脸无辜地问道:“师父,我这算出师了么?”
“滚!” 赵小宽终于恼羞成怒,脸皮发烫,手臂搭在眼睛上,随他去了。
周梁并起赵小宽小腿,向上高高抬起,整个下体完全暴露。被看见被触碰,赵小宽偷偷瞄了眼徒弟,他好像一点都不嫌弃自己。下体被凉帕子刺激得一阵刺痛,周梁耐心地擦着,目光专注。
赵小宽浑身蒸腾起热气,耳朵尖红了,眼睁睁看着周梁从他下体抠出不少精液,又问他:“射进去那么多,不会怀孕吧?”
赵小宽听到这话,脸色变得难看,哑着嗓子回道:“我是男人,怀个屁。”
周梁笑笑,继续做着清理,赵小宽全程不吭声。
忙完这些,周梁给赵小宽红肿的下体涂了点药,手指涂着药膏缓缓插进去,赵小宽下意识收缩几下,周梁轻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