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刘五斤去过首都,他也认识阮秀芝,但没道理去首都就打扰阮姑姑的清净。

甜甜在哪里,刘五斤知道。但是他答应过阮文,谁都不说,哪怕是香梅也不能说。

香梅也没再多问什么,“你要不去跟谢老师说说。”

她是没脸去那边大院的,好在五斤一直跟阮文家里关系不错,偶尔寻到什么新鲜玩意还会给谢元元送去玩。

他去说一声,谢老师应该还能听得进去。

刘五斤挺累的,但知道这事关系到阮文还有甜甜,他也没敢怠慢,连忙骑着自行车出了去。

谢蓟生正在家抱着女儿给她讲故事。

看着刘五斤气喘吁吁的,他请人进来喝了杯水,“这件事我知道了,麻烦你特意跑这一趟。”

刘五斤看着抓着书玩的小姑娘,很小心地问了句,“阮文最近还好吗?”

他倒是也听说了一些消息,不过那消息真真假假的也说不清楚,能做的就是相信阮文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。

如果阮文真的要赔光了钱,成了穷光蛋,那刘五斤总会想办法资助阮文的,就像是当初阮文帮助他那样。

“还好,不用担心。”吃得好睡得好,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没在他身边。

“那就好,您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,尽管说。”刘五斤觉得自己虽然就是个小人物,但说不定哪里就能帮个忙呢。

谢蓟生点了点头,送人出去时又多了一声嘱咐,“小本买卖开头难,不要着急慢慢来。”

他一向淡漠,和阮文不一样,能得到这么一句话,刘五斤觉得跟做了梦似的,原本累得不想动弹的人现在不要太激动。

谢元元趴在爸爸怀里,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父亲,奶声奶气的喊了句,“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