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弟也怪她,没了工作,也不能给他对象介绍工作,整天在家游手好闲,实在不像话。

不止大弟,二妹、小妹她们也都一肚子牢骚。

香梅这才意识到阮文曾经跟她说的话,刘五斤之前的埋怨并非是不想帮助她的弟弟妹妹们。

他们只是看穿了看透了,在为她考虑而已。

香梅想要再去工作,偏生阮文去了边疆回来后又去了首都,她便是有心想去找阮文,也碰不到啊。

再加上刘五斤最近要忙着小店铺的事情,忙的焦头烂额每天累得要死。

香梅也不好再出去找工作,只好在家里待着,她闲不住就找了点活在家里做。

在家的时间长了,街坊邻居什么事自然都一清二楚。

“有人来找田婆子。”

来找田婆子并不稀奇,不过香梅说的这么煞有介事,刘五斤觉得有些奇怪,“那人你没见过?”

香梅摇头,“他们说话的调调有点像是首都那边来的。”

这让刘五斤笑了起来,“你还能分清首都来的还是上海来的呀?”

“当然,你忘了当初谢老师的养父在阮文家住了一段时间嘛,他和他闺女说话跟咱们不一样。”香梅很是认真,“还有那个罗同志,他说话的调调也不一样。”

说话调调到底什么样倒不是很重要,重要的是,这人是首都来的。

“你有听到什么吗?”

香梅摇了摇头,“他们神神秘秘的,我就听到了几句。”

她把自己听到的跟刘五斤说,“甜甜被阮文带到了首都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