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吧唧一口,十分害羞的缩到了谢蓟生的脖颈里。
“我是爸爸。”谢蓟生认真的强调,他最近在看心理学的书,有在思考,自家女儿是不是有性别认知障碍这个毛病。
为什么总是逮着自己喊妈妈呢?
脖颈里一阵溽热,不用想也知道他家闺女给他洗脖子呢。
谢蓟生有些无奈,抱着女儿回了去。
……
田婆子第一次来首都,觉得哪哪都新鲜。
瞧瞧首都的娘们穿的花枝招展的漂亮,这让田婆子想起一个人来,之前香梅在阮文家帮忙照顾孩子的时候,也穿的花枝招展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人阮文赶走了,她寻摸着是穿的太花里胡哨了,整天穿的那么骚气想勾引谁呢?
要她,她也会把香梅赶走。
田婆子住在了酒店里,她觉得跟做梦似的。
她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的饭了?
像一个乡巴佬似的,田婆子狼吞虎咽,吃的那叫一个狼藉。
坐在对面的岳洪梅的眼中透着浓浓的不屑,她看了眼祝福福,瞧着她在那里吃话梅果脯,岳洪梅没有吭声。
“闺女,你们吃啊,我自己一个人还怪不好意思的。”田婆子热情地招待,撕下来一个鸡腿放到了祝福福的碗里。
“大娘您吃就行,我不饿。”祝福福细细的咀嚼着那果脯,好一会儿才开口问,“您是有一个孙女叫恬恬对吧?”
“对!那个臭婊子生的赔钱货!闺女,你知道那臭丫头现在在哪里吗?”田婆子抹了抹嘴,“我找了她好久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