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年刘根娶了个媳妇,那女人小时候发烧脑子有些痴痴傻傻的,本来女方的兄嫂就不太想养着这么个闲人,拿了刘根一笔钱就把人嫁了过去,前两年这人没了,听说那边娘家来闹了一通最后不了了之了。我去找了女方的兄嫂,让他们去公安局立案,不算师出无名。”

一个嫁出去多年的傻子忽然间死了,过了几年再算旧账。

想要找出证据来还真有些麻烦,但谢蓟生让那娘家人控诉的还有一条,那就流氓罪。

一个流氓罪,一个组织卖淫。

左右邻居作证,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,怕是要在监狱里过后半辈子了。

他这也不是诬告,和邻居聊天时,有人提到了这事。

骂刘根不是个男人,自己媳妇被舅舅强奸连个屁都不敢放,又骂那娘家不是人,明明知道这家不做人还把女儿卖过来。

刘根爷俩没什么口碑,左右邻居也有受其害的,如今只传出风声,让女方家里人来求两句,邻居们都热烈起来,纷纷表示愿意作证。

这件事,也就算解决了。

阮文没想到小谢同志动作这么快,昨天的事情今天就有了应对办法,不愧是侦察兵。

“还好我没跟你做对手。”

不然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谢蓟生莞尔,“别担心,倒是姑姑这边,你可能要费点心。”

他能把事情料理了,但是人的情绪,他不擅长安慰人。

“我知道。”阮文忍不住嘀咕了句,“都是侦察兵,怎么罗嘉鸣这么废物?”

好歹原男主呢,结果被她家小谢同志吊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