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外乎如此。

谢蓟生莞尔,“他这几年心气不顺,做事不免毛手毛脚,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倒也还好。”

“好到把你给坑了?”

谢蓟生:“……”

罗嘉鸣:人在首都正在值班,勿cue。

阮文也没打算在罗嘉鸣的事情上多费唇舌,她说起了自己这两天确定下来的发展方向,“……你觉得怎么样?”

“很好。”

“这也太没诚意了吧?”

阮文觉得小谢同志太过于敷衍,“你这样很容易让我伤心的,你不该哄我两句吗?夸一句‘真不错,不过注意身体’,嘘寒问暖啊小谢同志。”

她说的十分理直气壮,谢蓟生不由莞尔,“我过两天就回去。”

“想我啦?”

“想了。”这次谢蓟生倒是话多了起来,“一个人在家冷不冷?晚上多盖一床被子,我给石磊说了,让他帮忙弄一台空调。”

他忽然间唠叨起来,阮文扯了下披在身上的军大衣,觉得有情饮水饱这话还真没错,她如今的确如此。

……

大年初五,阮姑姑被周建明带着回了首都,那边季教授出了点小问题,打电话到杭州给阮秀芝,希望她能尽早回来工作。

阮秀芝不敢耽误,杭州这边是她伤心地,当年背井离乡实属无奈,如今又是被亲人所伤她再也不想回来。

只是临走前又是请谢蓟生多留心,看还能不能找到她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