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忍不住笑,“起码刘姥姥还是个知恩图报的。”日后也救了巧姐,可阮姑姑的那两个亲人……

依照小表哥的说辞,就没觉得这俩人有良心。

“那就别搭理呗。”陶永安话说的轻巧,但压根不是这么回事。

荣国府那是高门大户,刘姥姥不过是个小老百姓,拦在门外刘姥姥也无计可施。

可现在不一样了,阮文还打算在杭州那边开工厂,若是不把这两个人弄出杭州,指不定哪天就来搞些事情呢。

怎么弄走?

这是个麻烦事。

在陈主任那里吃了晚饭,阮文回到家后接到了谢蓟生的电话。

“放心吧,过两天就能处理好。”

“你打算把人送到哪里去?”阮文还是不安心,没听到一句准话,她就不可能安心。

“送到乡下他也能跑回来,所以最好的办法是送到一个他们进去后就出不来的地方。”

阮文头皮一紧,“你是说丢到监狱里去?”

永远不说话的是死人,而进去后再难出来的地方,则是监狱。

“这样行吗?”她又是多了其他顾虑,平白无故把人丢进去,会影响到谢蓟生。

谢蓟生的声音温和,仿若春风化雨,“不是诬告,别担心。”

他早些年行事的确大胆,可谓在刀尖上跳舞,不过如今成了家,不再是孤身一人,自然会稳重一些。

怕阮文不放心,谢蓟生细细说了这事,也就是傍晚时候,周建明没明说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