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母亲的孩子是个男孩,如果真的和谢蓟生有关,或许那个幸存下来的烈士后人就是谢蓟生的父亲。

反正肯定不是谢蓟生早逝的母亲。

阮文忽的想起什么,“汪老不是和你父亲熟悉吗,他知不知道你父亲有这么一块手表?”

谢蓟生摇头,“去问过了,汪叔没有印象。”

那到底是一块女士手表,戴着女同志手上小巧玲珑的好看,男同志戴着多少有些奇怪。

陶永安听得迷迷糊糊的,但是有件事他十分确定,“你明天还得去办理过户手续呢,哪走得开?”

“这倒不碍事,先忙完这边的再去就是了。”

近乡情更怯,更何况谢蓟生有些抵触这真相。

陶永安:“……”行吧,当我啥都没说。

他只不过有些羡慕阮文,又羡慕谢蓟生,能找到灵魂共鸣的革命伴侣真不容易。

他什么时候能找到呢。

……

谢蓟生打了招呼,第二天早早的就把房子过户到阮文名下。

一万的存折给了那八旗子弟的房主。

“我那边东西都收拾好了,钥匙给你,随时搬进去就行。”

他得赶紧取钱,去办护照本子。

阮文接过钥匙,“知道附近还有谁要出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