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到渠成,该结婚的时候少不了你那杯喜酒。”

陶永安听到这人精似的话,不由得郁闷。

本来嘛,是给谢蓟生挖坑。

若是他说“听阮文”的,那这不是把球踢给了阮文吗?

这就得罪了阮文同志。

若是自行决定,没跟阮文商量,自然又会得罪阮文。

陶永安是唯恐天下不乱的,就想看谢蓟生怎么回答。

结果人家不做选择题,回答的颇是滴水不漏。

让他的小阴谋没有得逞。

阮姑姑连忙圆场,“就是,也不着急,阮文还没毕业呢,等毕业了再说也不迟。”

三个人议论的都是阮文,漩涡中的人倒是神色平和,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红烧肉,“石磊要去蓟州吗,你要不要一起陪着去?”

“嗯,一块过去一趟,去给我母亲扫墓。”

谢蓟生只回过蓟州一次。

这次牵扯到他,不管最后是不是,他都要回去一趟才是。

“要不我跟你一块过去?”

阮文有些冲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