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房主一愣,十分的警惕,“你干嘛?”

“随便问问。”阮文笑了笑,回头让阮姑姑搬进去后再打听吧。

反正小谢同志的积蓄都在自己这里,多买几套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
谢蓟生做事向来考虑周全,这边把锁给换了,又是找人来帮忙做了大扫除。

他和阮文虽然踏上了去蓟州的火车,可安排的人帮着阮姑姑搬家是一点都不含糊。

依旧是四人行。

石磊看了眼阮文,又打量了眼罗嘉鸣,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。

到了地方,就知道了。

……

谢蓟生母亲是在县医院生的孩子。

后来下葬,也是县医院的人一手操持的。

谢蓟生曾经来过一趟,很快就是找到了当年的医生和护士。

曾经帮忙接生的医生如今已经是县医院的院长。

对当年的事情倒是有印象,“……你母亲送来的时候身边的确有几个小姑娘,个头不高,瘦瘦小小的,扎着小辫子。”

石磊拿出照片,让院长辨认,“您看是这个人吗?”

院长眯着眼看了眼,点头,“没错,是她。”

“那您知道我母亲当时把手表给了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