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记得呢,小谢同志曾经做过的“好事”。

谢蓟生递给了她一杯牛奶,“不是。”他得了假期,交代清楚自己的工作,把未来几天的任务布置下去,第一时间赶火车回来,哪有空去打击犯罪分子?

“我在那边执勤,有额外的补贴。”

阮文在那里点票,忽然想起了自己看到的一个视频,是新人结婚是新郎新娘晚上在那里数份子钱。

她脸冷不丁的红了起来,“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
谢蓟生以为她又发烧,伸手试了试温度,额头没之前那么烫了。

“我没事。”阮文躲开。

谢蓟生反应过来,轻笑出声,“反正早晚都得交给你。”

这下阮文的脸更红了,“胡说什么?”

她嘴上埋怨着,心里头却像是打翻了的蜜罐子。

这相当于男人主动上交工资卡。

关键在于主动。

“我是个贪嘴的,你把这交给了我,怕是过几天都没了。”

谢蓟生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那你倒是多吃点。”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,他倒是希望阮文吃胖点。

“别乱动。”阮文小声嘟囔了一句,她怕阮姑姑忽然间回来。

喝完了牛奶,谢蓟生拉着阮文起来,“去澡堂洗个澡,洗掉这一身病气好过年。”

首都机场和几个单位一起弄了个澡堂,除了供工人使用外,也对外开放,就是得收票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