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方泡澡是传统,尤其冬天的时候,在热气腾腾的澡堂子里泡一个热水澡,不要太舒坦。

虽说马上到了年关,但澡堂人也不少。

当然谢蓟生没带她去那里,自行车拐了个弯,七绕八绕的最后绕到了阮文有点眼熟的地方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这边人少,你多泡会儿也没关系。”

阮文觉得,谢蓟生有点猖狂了。

竟然带她来国安这种机关单位泡澡!

“罗嘉鸣不在?”

谢蓟生答非所问,“等那边事了,我回来打报告申请结婚。”

裹得严严实实的阮文觉得自己的脸滚烫,她声音透着病后的孱弱,带着一点点的沙哑,“谁要跟你结婚啊?”

她才二十岁。

刚到了法定婚龄,还在读书,大好青春这么早就步入婚姻?

而且,在国安局门口求婚,这又算哪门子的道理?

谢蓟生抓着她的手,“怕吗?”

问她怕这个地方,还是惧怕结婚这件事?

阮文一时间不好回答,随着他进了去。

有谢蓟生在,阮文畅行无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