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利什么的她还真没想。

但谢蓟生替她想到了。

“我也只是如实提了一句。”他伸手摸了摸阮文的头。

“油。”阮文有些不太好意思,她刚才看了下日历,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,她应该是二十五回来的,这躺了好些天,头发怕是都成大庆油田了吧。

“那正好回头放油瓶里。”

阮文狠狠瞪了一眼,“我姑呢?”

“姑姑看你醒来,去置办年货了。”

男人的眼睛里透着些爱怜,“我知道你想要做很多事,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别折腾自己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阮文这次没顶嘴,她到了赣州那边就有些水土不服,再加上那几天四处跑,就没消停过。

病倒还真不是没征兆。

只不过,被她强行忽略了。

这下倒好,强忍一时不适,结果躺了三天,耽误了多少事?

阮文没敢吃太多,眼巴巴的看着那半碗红烧肉,“我晚上再吃。”

谢蓟生被她逗乐了,“没人跟你抢。”

他拿出一把票来,除了粮票肉票,布票、工业票也不少,杂七杂八一堆。

阮文惊呆了,“你是不是回来的途中又捣毁了一个窝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