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宵焕看着况穆的手被包的乱七八糟的样子,不敢想象这样一个笨手笨脚的人,是怎么一大早爬起来做出那么精美的早餐。
老医生看了看伤口也脸色不好,他问况穆:“打破伤风了没有?”
况穆吸了吸鼻子,这一路上风大,季宵焕又走得快,他被吹的脑袋发蒙,鼻尖泛红,反应也慢了半拍。
他顿了顿,还没张口回答,季宵焕就先开口了:“他的伤口需要打吗?”
老医生看了季宵焕一眼没理他,又问了况穆两个问题:“伤口是什么利器造成的?上面有没有铁锈?”
况穆低下头咬了咬唇答道:“菜刀,没有。”
“正常来说不需要打,但是如果为了以防万一”
“打。”
“不打。”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,打断了老医生的话,老医生目光在这两个人身上环视一圈,不知道该听谁的。
“到底打不打?”这次老医生是看着况穆问的。
况穆还没来得及说话,季宵焕就按住了他的肩膀,语气不容反驳:“医生,打。”
况穆仰起头看着季宵焕,目光闪烁。
老医生看了看况穆,见他没再出声反驳,便扔给季宵焕一瓶碘酒:“你先给他伤口消毒,我去准备一下。”
说完老医生就走出了病房。
季宵焕接过碘酒,递到况穆面前问:“自己会消毒吗?”
况穆摇了摇头。
季宵焕挪了一个凳子坐在况穆面前:“抬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