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天兴冲冲地说:“哎呀!你记不记得之前我们查的那个案子,三十三名锦衣卫在运赈灾银的路途上,被涂在银两上的北狄诡毒害死,徐大人因有锦瑟坊坊主赠送的冰蚕,所以逃过中毒一劫。”

“我记得锦瑟坊坊主诗华年曾是北狄异族公主,说不定坊主她知道该怎么解你的毒!”

“我们去拜访一下徐大人吧!”

李长天越说越兴奋。

可燕殊听闻,眼眸深处却溢出了悲哀和无奈,他藏好情绪,说:“其实我早已寻过徐大人。”

“啊……”李长天一顿。

也对,燕殊那般细致入微的性情,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茬。

“那坊主她如今在京城吗?”李长天问。

燕殊点点头。

自从历经波折后,诗华年总算舍得放下锦瑟坊,跟随徐一弦来到京城相濡以沫。

“你是不是已经去寻过坊主了?”李长天问。

燕殊再次点点头。

“关于你身上的毒,坊主都说了什么啊?”李长天急切地问。

燕殊盯着李长天看,许久忽而摇了摇头。

“啊?你摇头是几个意思?”李长天困惑。

“坊主无法治好我身体里的诡毒。”燕殊低头,攥紧手里的毛笔,继续写着回帖,“所以不必提了。”

李长天上前,握住燕殊的手腕,阻下他的动作:“燕大人,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会说谎,你肯定有事瞒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