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池塘怎么还都一个样的?”

“我们是不是在原地打转?”

“我靠,鬼打墙吧!!!”

燕殊:“……”

李长天正在那苦苦认路,燕殊忽而上前,攥住李长天的手,拉着他往正厅走。

“嗯?”李长天困惑,“你认路啊?”

燕殊道:“宅院府邸的风水结构皆大同小异,稍有了解,并不难找到正厅堂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李长天回握住燕殊的手,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,随后嘟囔,“我还是喜欢你的小院子,四四方方的,房屋就那么几个,没有这么多绕来绕去的回廊。”

“那以后就住我那。”燕殊说。

“嗯!”李长天咧嘴笑。

两人来到厅堂,果真见一大叠洒了金粉的红请柬端端正正地放在案桌上,既有恭贺也有邀请赴宴的。

燕殊虽为人行事冷清,不喜赴宴,但是规矩礼仪,却不曾怠慢半分,他喊家仆拿来笔墨和信笺,替李长天一一回复了送来的恭贺帖。

李长天坐一边,翻翻这张请柬,又翻翻那张请柬。

忽然,犹如福临心至,李长天想起到一个人。

李长天蓦地抬头,问燕殊:“对了!兵部侍郎,徐一弦大人,如今在京城么?”

“嗯?”燕殊持着毛笔的手一顿,抬头道,“应当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