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乱想,不要乱猜。”楚琮说罢,便不再多言,留下舒鲤一人和这木板奋斗,自己进屋去了。
舒鲤也不闲着,吃了果子后便继续开始干活。
整一下午舒鲤就在院子里不停地修整这块木板,直到慢慢有了个单人小床的雏形,闲下来时舒鲤早已忙的出了一身汗,而太阳也已近群山,日头逐渐晕出一片红霞。
下午柳姨也翻了几床被褥来晒,唯独楚琮一回屋就不见出来,直到舒鲤把床板修整好,推到了柳姨房门口。
柳姨看见后便主动帮忙一起把这床板推了进去,想是早与楚琮说好了,让舒鲤暂住在这里。
二人刚刚把床板弄进屋,那边就听见了门响,紧接着一下午不见的楚琮便走了进来。
舒鲤从床板后探出头来看了眼楚琮,柳姨倒是主动说道:“醒了?这床板已经弄好了,你看要怎么放?”
楚琮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回话,上前便伸手接着床板,随手放到了一边,又去推那放在角落处的衣柜,在屋子中央横放着,正好隔成两个空间,一大一小,小的正好能放下一个单人床,且一侧还有窗。
楚琮从角落里拿了几个木架子搭好,又把床板放上去,说道:“我回来的时候带上几尺布,中间给你们挡一下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啊?”柳姨主动问道。
楚琮道:“马上就走了,明天一早回来。”
“吃顿饭也来不及么?要不带上几个热馒头路上吃。”柳姨道。
楚琮没有拒绝,“也行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舒鲤还沉浸在自己终于有床睡了的喜悦之中,冷不防听见楚琮说要出门,便下意识问道。
“镇上。”楚琮说罢,便转身出了屋子,似乎是去了隔壁厨房。
柳姨忙道:“好了好了,先不忙了,去吃饭吧。”
舒鲤出门时,只能看到楚琮离开的身影,方向正是早间赶集去镇上的路。
“这么晚了还要出门?”舒鲤问道。
柳姨站在门口,伸长了脖子一直到看不见楚琮的身影才回转身来,轻叹一口气,“他去镇上做些短工,平日里忙的铺子白天人回家了,他就去做些夜间的活。”
“他做工 也是为了给我买药,我这个病啊,看不好了,再耗下去也是把家掏空,我早就劝他不治了,别买药,把钱留下将来好讨个媳妇,他却犟,非得花这冤枉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