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试着在上头捏了捏,又按了按,最后用两只手包住整个囊袋揉了揉。

宫鹤搭在身旁的手攥得更紧,神情压抑。

尤涟歪了歪头,没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。

然后他低下头,含住肉袋子抿了抿,又再次张大嘴,含进一颗卵蛋吸了吸,依旧没觉出什么好玩的。

他呸了两口,把卵蛋连同含进嘴的毛发一同吐掉。

“一点都不可爱。”

他仰起头,目光天真地看着宫鹤,“哪里可爱了?”

宫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,喉结不停滚动。

尤涟仍在自顾自地说着:“根本就一点都不可爱,到底哪里可爱了?”

宫鹤咬紧牙,粗重地喘息着。

他忽然忍无可忍地一把拎起尤涟,把他抱回房间的床上,然后跪在尤涟头两边,没等尤涟反应过来,就捏开他的下巴把阴茎又重新塞了回去。

湿热的口腔令宫鹤的喘息更加粗重,他俯下身,掰开那两条细长白皙的腿,把那根秀气的阴茎捋到一边,张开嘴巴,把那个他说过无数次可爱的肉囊整个含进嘴里吸吮。

被他压在身下的尤涟剧烈地抖了抖,两条细腿反射性地夹住了他的头。

他们像是连体了一般,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味道。

尤涟本来就快到高潮,所以宫鹤只吮了两下,他的阴茎里便喷出了一股浊液,溅在宫鹤的脖颈和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