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鹤被越来越浓郁的oga信息素包围,他下身已经硬到发痛,可还是记着傅森的话,在发情期到来之前绝不会进入尤涟。

他会把他捣坏的。

“先帮我舔舔,好吗?”宫鹤说完就掐着尤涟的腋下,把人往下按的同时用脚趾把干净的脚垫勾了过来,垫在尤涟身下。

虽然是豪华病房,里面的东西都是一个病人出院就立刻全部换新,但宫鹤出于谨慎和莫名的洁癖,还是不想让尤涟的臀部碰到地上。

所以他把尤涟托起又放下,最后摆出了一个跪着的姿势。

这样,尤涟的头就正对着他的阴茎。

即使洗过了澡,那儿仍然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。

宫鹤伸手抚了抚尤涟的后脑,蛊惑似的道:“想吃吃它吗?”

尤涟喘着气,闻言咽了咽口水。

他眼睛湿漉漉的,嘴唇红得眼里。他没有回答,而是直接伸出一只手搭在宫鹤小腹上,而另一只手攥住那紫红狰狞的巨大阴茎。

宫鹤的阴茎极为粗长,颜色又深,被一团浓密的黑色毛发包裹着,两个囊袋沉沉的缀在后方,看上去侵略性十足。

尤涟脑袋不甚清醒,他眨眨眼,凑过去慢慢将充血的龟头含入口中,然后再慢慢往下咽。

这东西又烫又滑,他只含了一小部分就感觉滑腻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咙,口腔内壁也被撑得满满当当,他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青筋有力地跳动。

他费力地舔了舔,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。

听着头上传来的压抑哼声,尤涟没有再更进一步,而是吐出那根令他整个嘴巴部难受的阴茎,三心二意地把注意力放到了下面的囊袋上。

宫鹤的囊袋和他的不一样,比他大上起码两倍,颜色也深,里面鼓胀胀的,像是藏着很多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