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鹤没有动,继续舔舐,同时他不停估量着尤涟信息素的浓度,到达某个点后他就不再犹豫,伸出两指,插进了殷红流水的肉洞。
才伸进去,就被里面淫荡的软肉包裹,连抽插都有些艰难,好像一张饥渴的嘴,不停吞咽着外来物,并且贪婪地流出口水。
他们已经两天没做过,中间尤涟又虚弱了一段时间,加上分化后的内部系统焕然一新,往日可以轻松插入三根手指的穴口这回竟然吞得有些艰难。
再艰难,也得一点点扩开。
尤涟的器官虽然成熟了,但因为是强行催熟的关系,所以都嫩得很,弄得他都不太敢用力。
尤涟躺在雪白的床单上,嘴里含着宫鹤的阴茎,脸上覆着粗硬的黑色毛发,鼻尖满是浓郁的信息素味。
他渐渐从开始的想要挣脱,变成激烈地吮吸和吞咽。
一一因为他急切地渴望着身上这人的信息素。
光嘴巴吃还不够,他空虚的穴肉也想吃。
于是他曲起腿,用膝盖磨蹭着身上这个alpha的头,无声地催促着他。
“再等等,再等等。”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,淡色的粘稠水液淋满了宫鹤的手掌。
里面没有一点血色。
连血丝都没有。
宫鹤观察完后,又低下头把鼻尖贴上湿红的肉洞,嗅了嗅其中的信息素味。
终于,他抬起臀把湿漉滚烫的巨大阴茎从尤涟的嘴里抽了出来。
宫鹤闷哼一声,尤涟则仰躺在床上,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