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儿的快感到底比不上揉弄阴茎的快感,就差那临门一脚的尤涟泫然欲泣,拉着宫鹤的手往下按。

宫鹤又在他耳边问:“想要?”

尤涟眨了眨眼,用力点头:“想、想!”

他浑身发热、发痒、发烫,他想要更多,不止于眼下这些抚摸揉捏,他想要更大的东西,也想要宫鹤更加用力。

“想要什么?”

尤涟低呜一声,重新软回宫鹤怀中。

他转过身讨好地亲着宫鹤的嘴唇和下巴,声音软哝哝:“想你喂饱我,想你跟我做爱。”搭在宫鹤胸口的手滑下,捂上一处滚烫的地方,“用这里。”

宫鹤口干舌燥,他克制着把尤涟那根在他唇边不停作乱的舌头吸进嘴里的冲动,忍耐地问他:“你想要它是吗?”

说话时,他把尤涟转了个身,双手用力地揉捏着那两瓣绵软又弹性的臀。

“对,对。”尤涟用力点头。

潜伏在身体里的药物像是再次爆发出来,他整个人都混乱起来,眼前像是蒙着层水雾,除了情欲再无法顾及其他。

腿缝里湿漉漉的,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,正顺着腿往下滑。

特别痒。

特别痒。

他伸手就要去挠,却被宫鹤抓住了手。

于是他只能不停地扭动屁股,去蹭那根被他坐在身下的坚硬,可蹭了没两下,他又被两条有力的大腿夹住,整个人动弹不得。

尤涟发出不满的呜咽,眼眶也渐渐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