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的唇一触即离,却叫宫鹤呼吸一窒。

他手上削水果的动作停下,垂下眼轻声问道:“又想要了?发情期来了?”

尤涟嘿呀一声,气得用手肘抵了下宫鹤的胸口:“就亲你一下,你想那么多干嘛?”

宫鹤笑了笑,又问:“那发情期什么时候来?”

“我哪知道?”

尤涟顿了顿,小声道,“发情期不来你不照样什么都做了。”

“没成结。”宫鹤说。

尤涟愣住:“……”

他扭头看宫鹤:“干嘛?你很想要孩子啊?迫不及待当奶爸了?”

“还行。”

宫鹤模棱两可的,说完在尤涟眼上亲了下,“反正带你一个也是带,多来几个也一样带。”

尤涟脸色瞬间爆红:“神经病吧你!”

他转头就去掐宫鹤的脸,“哪家爹会那什么儿子的?没想到你长得人模人样,心里弯弯绕绕那么多!看招吧变态!”

尤涟插科打诨,试图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。

因为他永远无法让宫鹤在腔道里成结,也永远无法给宫鹤孕育孩子,光是承受目前的宫鹤就已经是他的极限。

打着打着,不知怎么就双双倒在了沙发上。

尤涟仰头看着上方的宫鹤,气喘吁吁却终是忍不住地问:“你很喜欢小孩子吗?就字面上的小孩子。”说完,身侧的手轻攥了攥。

宫鹤垂眸,深色的瞳孔里倒映的尤涟的脸:“不喜欢。”

尤涟一愣,唇角忍不住地上扬。

他伸手环住宫鹤的后颈,主动送上红唇:“我也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