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光捏着她,“外面几拨人在找你,我把你藏白家,风险太大了。”
盛馨语的牙齿陷进嘴唇里,“你想要什么?”
白一光嗤笑,“除了一身肉,你还有别的吗?”
盛馨语早就习惯了这种羞辱,更难听的都听了很多。
“白少想要我做什么,我都会去做。”
“杀了施凉。”
白一光的面上出现一丝|玩|味|,那个女人一死,萧荀跟容蔚然都会疯,也就不足为患了,想想到时候的场面,就让他迫不及待。
其他的,无关紧要。
盛馨语搂他的脖子,为难道,“白少,你知道的,我的人上次失手了,那个贱人现在肯定会小心许多,再下手很难。”
白一光拿开她的手,厌恶的用帕子擦擦被碰过的地方,再将帕子塞进盛馨语的领口。
“有男人为她痴迷,要死要活,她还有权有势,你有什么?一具被玩烂了的身体,和一个肮脏丑陋的灵魂?”
“她现在的那些本来是你的,你拥有了十几年,她一回来就全夺走了,你甘心吗?”
盛馨语浑身发抖,“不甘心!”
她的神情癫狂,怨恨,声嘶力竭,“我不甘心——”
“那就去做吧。”
白一光的声音充满|蛊|惑|,“她不给你留活路,你就把她最在乎的毁了。”
盛馨语喃喃,“毁了……”
她用力抓头发,在屋里发疯的砸东西,找着什么,直到翻出一包白|色|粉|末,哆哆嗦嗦的去捧,脸上是扭曲的沉迷和亢奋。
白一光看垃圾一样看了眼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