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么做,容蔚然的心里才会感到平静,踏实,温暖,而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。
白一光没回c市,而是在高速上改变方向,往b市去了。
他的车停在一处偏僻的房租前,屋里有声响,之后就没了。
白一光下车,阴阳怪气的呵呵两声,“半个月不见,警惕心见长了。”
窗帘拉开,盛馨语的脸出现,她往外看,只有白一光和一辆车。
“白少,就你一个人?”
“你还想谁来?”白一光笑着说,“是你过去那个未婚夫容蔚然,还是你冒名顶替的正牌大小姐施凉?”
他前一刻还在笑,下一刻就恶声恶气,“滚下来!”
盛馨语抓了下窗台,她放好枪,去把门打开。
白一光进门就说,“知道我从哪儿过来吗?”
“姓季的被你勾了魂,前段时间他带你参加交易,人多嘴杂。”
盛馨语的脸一白,“白少是说?”
“风声流出去了,”白一光说,“我要是你,就去刨了他的坟。”
盛馨语冷笑,“刨不了,搅碎了。”
白一光拍手叫好,“你老子唯一的本事被你学到了。”
盛馨语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,有短暂的几秒,她想歇斯底里,却最终忍气吞声。
白一光捏住她的下巴,左右端详,看一块|猪|肉|的眼神,“你说,我把你交给容蔚然,他会给我什么东西?”
盛馨语的嘴唇颤抖,“你别忘了,你跟赵齐有约在先!”
“看把你吓的,”白一光的手往下移,摸摸她|光|滑|的脖子,“我怎么舍得。”
盛馨语靠在他怀里,“白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