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屋子里来了一人,是个瘸子。
盛馨语躺在床上抽烟,黑色睡袍的领子微敞,正红色的|内|衣|隐隐若现,“你来了啊。”
她问道,“东西带了吗?”
赵齐把塑料袋扔地上,里面倒出一罐奶粉,他看着盛馨语像条狗似的去抓。
“这次查的严,弄到的不多,你省着点。”
“赵齐,只有你对我好。”
盛馨语倒掉奶粉,从里面扒出几个小袋子,宝贝的收进抽屉里。
“下午白一光来过。”
赵齐闻言,阴冷的目光扫向她。
盛馨语忙说,“他没碰我。”
“你早就不是盛家大小姐了,”赵齐讥讽,“这几年跟个鸡没什么两样,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。”
盛馨语笑笑,“也是,大多数时候,还都是你给我找的客人。”
赵齐|抚|摸|着盛馨语的脸,拇指按她的嘴唇,“去洗个澡。”
盛馨语说,“洗过了。”
她示意他去看床头柜上的一叠t,“都给你准备了。”
赵齐|粗|暴|的拽住盛馨语的头发,把她往地上按。
他们的人生遭遇相似,都从荣华富贵到一无所有,也有共同的敌人,同一个目标,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不想掉下去,就得相互扶着抓着,如履薄冰。
盛馨语主动的迎|合,换作以前,她根本不屑跟赵齐接触,今时不同往日,她需要这个人。
至少可以让她知道,在这世上,被那个贱人害的生不如死的不止是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