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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知瞪着眼睛难以置信,抓着陈的袖子不撒手。

“这辈子…永远、永远也别再想起我了。”陈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。两人指节相叠之处白了又红。但没有人哭。

冯大夫全名冯迟云,医者见惯了生离死别,等陈和陶知终于分开,才朝前走了半步,和陶知并立,语调平缓地安慰他说,“小姐,你在我这里,会很安全。请你放心。”

陶知执拗地盯着陈无情远去的背影,一个字也不肯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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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睡前栓死了门,又把桌子椅子推到门口堵住,陶知仍然不能放心。躺在床上,一双溜圆的黑眼睛直直地盯住房间里这唯一的入口。

冯迟云没事买他干什么?

做慈善?

鬼才信!

他在床上蹬了蹬腿,把鞋子踢掉,松开了裹脚布。没有周子寄变态的监管,他的脚已经慢慢恢复了原状,只是脚背弓起,走路还会有一点疼。想到连根没入的那把匕首,陶知舔着嘴唇得意地笑了笑。那是他从出生以后做的最合乎心意的畅快事了。

他轻轻撩起裙子,敞开腿,用冰凉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腿间的软肉上拨了拨。

周子寄和陈把他变得有些不正常,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射了。他摸了一会,夹着腿,歪歪扭扭地下了床,对着马桶颤巍巍地尿了出来,嘴里溢出软热的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