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潮声摸了摸梁屿的脸颊,然后将他打横抱起来,平放在茶几上。茶几的障碍物被谢潮声用胳膊扫清,烟灰缸跌落到地板上,哐啷一声碎成两半。
他走去把窗帘完全拉上,再去检查大门有没有反锁,紧接着在卧室角落找到那条汗涔涔的、渗透了汗水与其他体液的白色布料。
谢潮声拿出来的时候,梁屿双手并拢,颤巍巍地展露他那脆弱易折的手腕。
谢潮声扯着皮带一边绕圈、一边死死地盯着梁屿。眼眶赤红,宛如一头被霸占了领地的野兽,正准备大举入侵,将他失去的通通夺回来。
他对梁屿说,你爸让我把你还给他,所有人都想跟我抢走你,真应该让他们过来看看,你到底是谁的。我做梦都想跟他们拼命,让他们把你还给我。
梁屿的手腕被捆好了,谢潮声在上面落下一吻,虔诚且庄重。
你是我的,谢潮声说,是我的礼物,我的血肉,我的全部。
要走的时候,梁屿给谢潮声收拾背囊。他将衣服一件一件叠好,再塞进背包里。谢潮声坐在旁边,沉默地看着他叠衣服。
梁屿问他,衣服叠得比以前好多了对不对?谢潮声点点头,梁屿又问,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?
谢潮声看着梁屿,单臂环着他的腰,作势就要吻上他的唇。梁屿第一次躲开了谢潮声,他正色道,老师你别想糊弄过去,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?
记住了,谢潮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