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还是要重复一遍,梁屿吸了吸鼻子,搂住谢潮声的脖颈面对面说道,短信要回复。
谢潮声点点头。
我给你打电话要接。谢潮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要记得想我。谢潮声亲了亲他的唇。
最后梁屿说,我知道我以前很不好,虽然现在也不怎么好,以后有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。可是我在努力了,火车站说的话你别不当一回事,我保证会很努力很努力,你看我都舍得让你离开我了。
老师你说过我是你的,所以不论好坏你都得要。
谢潮声跟梁屿额头相抵,不停地在他脸颊、下巴和脖颈上吻着。他揪着眉头,神色痛苦,亲吻的动作透露出急迫,仿佛已经竭力克制住很深很重的痴迷与爱恋,再也不想多等一秒。
梁屿被扒光衣服前,看了眼手机屏幕的时间。然后手机被扔到床下,他的惊呼声被谢潮声堵在嘴里。他想提醒谢潮声时间快到了,他是时候出发去机场了,他们没时间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情事。
哪怕他也很想要。
但是谢潮声的动作极度迫切且不容反抗,亲吻的力度大得好像要从他嘴里嘬走一块肉。
梁屿浑身上下又变得光溜溜的,他被谢潮声粗暴的动作刺激得掉下泪来。可他早就习惯这样的疼痛,来自身心深处的渴望使他再度敞开身体,迎接即将离别的爱人。
走之前谢潮声亲了亲梁屿汗湿的额头,给他擦干净身体。而他自己则衣着完整,他把梁屿剥得精光,自己却只拉开了裤链。
梁屿被扒掉的衣服就在床上,被他们俩压在身下弄得皱巴巴的,冲撞时的汗水与体液通通留在上面。谢潮声把卷成一团的衣服从梁屿身下抽出来,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,全都是梁屿的气息梁屿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