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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你最想对我做的事,不是吗?梁屿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脚踝,然后将双手伸到谢潮声面前,说,老师,手腕你替我绑。

谢潮声瞟了眼,喉结上下动了动。

那是没有经过任何摧折、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手腕。纤细、白嫩,毛细血管若隐若现,他只要稍微用些力,就会在上面留下消散不去的红印。

谢潮声给梁屿父亲回了个电话,告诉他明天再把人送回去。梁父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吼,指责谢潮声不守信用,勒令其立即把他的儿子还回去。

谢潮声心平气和地说,就一天,只留一天,您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
兴许梁父也觉得只不过是一天时间,一天后就要桥归桥路归路了,短短一天能掀起什么风浪呢?

谢潮声听着梁父的再三提醒与威逼利诱,“嗯”了好几声作为保证。挂断电话,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背靠着沙发,别过脸看向另一边。

屋子里光线昏沉沉的,窗户没有开,拉到一半的窗帘挡住外面混沌的天色,谢潮声的侧脸隐没在昏暗里。

梁屿站在他面前,代替他的手在太阳穴继续按揉。有好一点吗,他问谢潮声。

谢潮声看向梁屿,伸手抚上他的肩膀,而后手掌心一路向下,从漂亮的蝴蝶骨、凹陷下去的腰窝一直抚摸到挺翘的臀部以及滑腻的大腿。

这天午睡醒来,梁屿上身穿着他的旧汗衫,下身只套了条短裤,大腿内侧还沾有他的东西。谢潮声用指腹轻轻一揩,梁屿连站都站不稳。加上脚踝被绑着,他整个人几近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