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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停下来,带着微弱的不满,“不行吗?”

卫久撑不住,腰上劲头一松,躺进水里,温水漫过了口鼻。他在水下慌乱地寻着抓手,卫松瞧着他倒下去,却笑了起来。伸出胳膊来抓他。

抓住他,把他又向下按!

卫久挺着胸想翻身坐起来,但他那点力气根本就是蚍蜉撼树。加之缺氧,他渐渐地就有些挣不动。

卫松这时才把他捞起来,抚着他的背任他咳水,嘴里头居然还是关切的责问:“怎么那么不小心?”

如果把他趁着卫久咳得喘不过来气时泄掉的东西忽略不计,他看着倒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好人。

卫久被射了一肚子,又淹了一回水,大腿抽搐着扶住浴缸。

卫松餍足地吻了吻他的脖颈,“来,还是哥哥帮你清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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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久团在被子里,很久缓不过劲,绒边蹭着他的脸,柔软包裹着纤细。卫榕端着一碗粥在他床头候着。是卫久叫他来,他来的时候,卫久却已经睡熟了。

“久儿。”他喊得很缠绵。但这缠绵并不是多么独特多么稀罕的东西。粥凉了,他就把瓷碗放在一边,手指托着卫久脸的一侧,喃喃询问:“久儿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
卫松早晨起来头晕呕吐,做了体检才想起来卫久仍然在做贺尹的“药人”。他不管不顾地和卫久亲密接触了一晚上,只能匆忙去做临时戒断。之前一整年他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卫久,不知道卫久以身试药是从一年前就已经开始了。现在戒断,为时晚矣。

所以卫榕来问,“久儿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一直以来他表现出的对卫松诚挚专注的爱意,好像并不是什么柔和无害的东西。

像蝴蝶振翅一般,卫久颤着眼睫缓缓苏醒。见到卫榕守在床头,毫不惊讶似的,慢慢露出一个天真的笑,“你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