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松眉头一跳,“正事?你还要对他做什么?不是早就说过多少次,他二十岁之前是不能做的吗?”
“管太宽了吧,卫大少?”
卫松噤了声,他的话确实逾越。
“你到底走不走?”
卫松没动。他的袖子被卫久扯着。
贺尹的表情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嘲讽,把手上的液体擦拭干净,冷冷地坐在一边。
“你们一个郎有情,一个妾有意,合着,只耍我一个人玩?”
卫久手和脚唯唯诺诺地缩着,揪着卫松的袖边像揪着一根救命稻草。卫松伸手去掰他的手指,他忽然放声恸哭。把在场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。
这么一个任人拿捏、逆来顺受的小东西忽然爆发了真实情绪,很难不令人动容。
卫松手指也不敢掰了,手忙脚乱地把人搂在怀里,心肝宝贝地哄起来。
卫久见他上套,哭得更凶,像在贺尹这受了天大的委屈。哭得贺尹都一度产生自我怀疑:我最近不是对他还挺好的?
“让我把他带回去吧。”卫松开了口,但自己也知道底气不足。在贺尹反驳之前,又加了一句,“就几天。当给他放个假,缓一缓。”
“怎么就去你那就是放假,难道在我这是坐牢不成?!”
贺尹炸毛,气呼呼地跳起来,看着两人苦命鸳鸯似的抱做一堆,气笑了,“好好好…您请便。等他歇够了,再麻烦您亲自给送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