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榕见他笑,却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。
“你怕我?”卫久周身的气场又化作楚楚可怜的娇弱。
卫榕的心像被人用指尖拧了一下。
“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?我以为我再也不能活着回来了……”清亮的双眸霎时蒙上水汽。
卫榕只能投降。把他连被子带人一起搂在怀里,暖融融的一团。他争了抢了嫉妒了半生,从不柔软,从不怜悯,也许卫久就是来治他的。想到他小小的一团独自在贺家饱受折磨,就算花一点小心思想要留下来,又怎么样呢?
“我帮你,久儿,我帮你…你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。”
卫久仰头看着他。
“勾/引卫松不是什么好法子。”他托起卫久的下巴吻了上去,“让我帮你想办法。”
卫松的戒断很不成功。卫榕的几次探望后更是如此。
贺尹来要人,可卫家的主事人病着,他连卫久的面也见不到。
卫久在主宅的卧室里舒舒服服的养着,像只小猫似的在卫榕膝上趴着。卫榕给他剥着葡萄和荔枝,伺候他像伺候一个活祖宗。
“这样真好。”卫榕拨开卫久前额的碎发,露出白瓷一样的肌肤。还是很脆弱,怎么养都还是像一碰就能碎了似的。
“嗯。”卫久漫不经心地用指头沿着地毯上的纹路划过。心里盘算着等贺尹和卫松正式交恶,就可以让卫松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