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两头睡得死沉死沉的猪崽。
吃了那么多面,血液供应到胃部,时间又快到凌晨,加上那让人浑身发软的药,季听白是真的很困了。
花彼岸本来不困的,可不知为什么,闻到季听白身上的味道,他就有种安全感,不自觉进入梦乡。
第二天清晨,闹钟准时响起。
半梦半醒的花彼岸想要按下闹钟,手却被箍得牢牢的。
应该挣扎他却没有丝毫危机意识,反而靠近对方的怀里,想继续睡觉。
后知后觉记起昨晚的事情,等看到身边睡得极沉的男人,花彼岸顿时清醒。
花彼岸探了探季听白的额头,温度似乎还好,“今天感觉好受点了吗?”
“还有点晕。”季听白显然很不愿意醒来,埋头在花彼岸的怀里。
“我帮你叫家庭医生过来。”花彼岸揉揉季听白的头发,半哄道。
校运会结束,今天正好休息,不用回去上课。
“不。”季听白抓住花彼岸乱揉的手,还想睡觉。
“不能这样。不舒服就得乖乖看医生。”花彼岸觉得这样的季听白好玩,没忍住又用手撸了两把。
季听白嘟囔着,声音都含糊不清,“你亲一下我就舒服了。”
“先让我起来。”花彼岸真是受不了这只粘人熊,他想要起床,却反过来被对方抱得紧紧的。
“亲我才能起。”季听白眼睛还闭着,头靠在花彼岸腰腹处。
花彼岸这下真信了季听白有病了。
要是没病,冷情冷感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。
“乖。”花彼岸耐心哄着,“我帮你去拿探热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