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所未有地感到了充实。
“真想吻你。”季听白不由得发出感叹。
“那就亲啊。”花彼岸仰着头,任由季听白随便亲。
“我不敢。”季听白又叹了一口气。
但这次,仿佛是把内心所有压力都叹出去,完全放松下来,在花彼岸面前解除心防。
“为什么?”花彼岸疑惑地问。
他最不理解这种想要却不敢要的情绪,但名门正派似乎都爱这种来来回回纠缠不清的桥段。
“我怕我会忍不住,尝到甜头就把你全部吃完。”季听白闭了闭眼,才重新看向花彼岸。
眼里尽是欲求。
与其尝一点甜味后不能再吃,不如干脆什么味道都不知道,等可以开吃时再大口大口地品尝。
“你才是甜头。”花彼岸嘴角弯弯,身体却不自觉更靠近季听白一些。
如果他是甜头,那一定是不怕被吃掉的甜头。
季听白抓住花彼岸的手,没有说话。
以往季听白的手都是冰凉的,此刻却是带着滚烫的温度。
与那冰冷表情完全不相似的滚烫。
“今晚,一起睡。”季听白想了很久,才将身体里的热火压成这五个字。
“你这么热,不怕把甜头融掉?”花彼岸开玩笑地问。
“那我舔干净。”季听白打了个哈欠,迷迷糊糊地回答。
花彼岸:“……”总觉得这话怪怪的。
等两人躺到床上,暧昧都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