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用额头也能探热。”季听白不依不饶,就是不准花彼岸起来。
好不容易用两个亲亲才交换到起床权,花彼岸毫不犹豫地拨打了季家私人医生的电话,并胡乱说了一通,将季听白的病说得非常严重。
季家的私人医生一听,家里的摇钱树居然病了,那可是飞一样赶过来。
还带了十几台仪器,将双人宿舍堆得满满当当,这可不比医院差多少。
季听白被摆了一道,只能乖乖接受治疗。
私人医生翻来覆去检查了两三遍,并没发现季三少有什么问题。
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荷尔蒙方面的数值比平常高一些。
成年当天会进入易感期,荷尔蒙本身会出现波动,导致情绪出现异常是非常正常的情况。
偏偏季三少不停在说不舒服,这可愁坏了检查不出任何问题的私人医生。
花彼岸不嫌事大,在一旁支招,“他昨晚被别的oga下药了,会不会因为憋了一晚上没发泄,所以那里坏了,就不舒服?”
“不要讳疾忌医啊。赶紧把裤子拉下去,让医生检查一下。”花彼岸对季听白说。
季听白:“……”私人医生是个专业的。
比起尴尬,人到中年,上有老下有小的他更害怕失业。
听到花彼岸的话,私人医生赶忙道:“唉,如果那样事情可大可小啊。白先生,您先回避一下,我先为季三少检查。”
“成成成。”花彼岸笑容还没暂放完,就听见私人医生继续渲染事情的严重性,“要是这地方废了,白先生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。万一连孩子都没有,那可怎么办。孩子可是oga的根。一个没生过孩子的oga的人生是不完整的。”
花彼岸:“……”看到花彼岸吃瘪的模样,这下轮到季听白开始笑了。
他知道花彼岸在那方面还没有那么开放,听到那些话还会面红耳赤。
等花彼岸出了门,宿舍就剩两人时,私人医生说道:“季三少,来脱裤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