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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丁槐做了个梦,妖化之前的混沌的记忆终于回来了。

她想找到晏川,她不相信所有人都这么可怕。

至少,至少晏川不是。

可事实证明,她也信错了人。

在海平的视角看来,丁槐和晏川蜜里调油,仿佛是个恋爱脑,可顾榛脑子里的这部分,却是完全不同的。

自丁槐将重伤的晏川救回后,心里就一直有个疙瘩。

她觉得晏川很奇怪,自称知道自己是妖怪,所以才突然远离,可明明说清楚更不容易激怒她,他却选择不辞而别对她这个bào躁的妖怪。

晏川的态度也总让她不安,她是个未经人事不懂风月的妖怪,可也明显感觉到了抗拒,不是害怕妖怪的抗拒,是对丁槐的抗拒。

他不怕水兰,不怕海平,甚至面对伤他的láng妖都不怕,就是怕她。

丁槐旁敲侧击问了楼里的姑娘,姑娘们捂嘴调笑道:“你说的那种男人,可以以身试火啊,要是他点不着,要么是个断袖,要么就是……他不行!”

丁槐当晚就去试了。

一通乱亲后,她感到了晏川的情动,拥有正常男人的反应,可他还是推开了她,宁愿偷偷把自己浸在冷水里灭火,也不愿对她有所表示。

她不懂,不懂就问,便又去问了楼里的姑娘。